他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他的见多识广。
秦简也能从他这里汲取到很多新的思路。
一开始,是温南州说,秦简时不时的问上两句,到了后来,就是秦简在说,温南州的思路完全被他带着走了。
其实温南州是跟不上的,是秦简发现了他的吃力,特意放缓了速度,给他消化的时间。
渐渐地,这一场双向的讨论,变成了秦简对温南州的教学。
不知道什么时候,马厂长和石秘书悄悄的出去了,会议室里,只剩下秦简和温南州,还有秦简带来的那两个人。
温南州也没察觉到,他彻底的沉浸了进去。
这对他来说,是个机会。
而秦简,也不像第一印象那般的冷硬,是个很热心的前辈。
只不过工业这种东西,还是实践中出真知,理论知识掌握的再好,做不出东西也白搭。
秦简也就没说太多,只说了些自己的经验,剩下的还要温南州自己一步一步的走。
不知不觉间,东方泛起了鱼肚白,天亮了。
这一场的思路碰撞和教学,接近了尾声。
疯狂用脑了一夜,温南州的神色疲倦,但眼睛却亮的惊人:“多谢秦教授。”
他不是傻子,当然感觉到了秦简的善意,心里唏嘘着以貌取人不可取。
秦简的唇角微不可察的扬了一丝:“纸上谈兵终是浅,手底下才能见真章。”
温南州又何尝不知道,只是他现在还处在啃大部头的阶段,根本上不了手。
刚这么想着,马厂长敲了敲门,得到示意后推门进来,对温南州说:“南州,秦简教授要在我们厂待一段时间,这一段时间,你就跟着他打下手吧。”
温南州神色一怔,这是要?
马厂长没说秦简教授要干什么,只要求未来的一段时间,温南州处处听秦简的。
温南州很痛快的答应了,不管因为什么原因,知识学到手了就是自己的,跟在大佬身边学习,这可是别人求都求不来的机会。
有机会往外推是傻子。
温南州看出马厂长和秦简教授还有话聊,就没多待,识趣的告辞回去休息了。
他走后,马厂长才问:“秦简,你还记得温旺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