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可以看得出父女两个的人缘差距。
对此沈二柱表示无所屌谓,看着臭丫头跟个交际花似得,这边聊两句,那边打个招呼,他嫌弃的移开目光,也不等沈穗,自己直接走了。
上了公交车坐到拖拉机厂职工大院下,然后往回走了一段,去了孙寡妇所在的大杂院。
青天白日的,众目睽睽的,沈二柱也不是傻子,当然找好了借口:“孙秀秀同志,这是上次的借的你的两块钱,我现在手头宽裕了,专门找你来还上的。”
孙寡妇还是在嗑瓜子,闻言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沈二柱,眼里跟带着钩子似得,直看的沈二柱眼睛都直了,她才满意的一笑,伸出手,接过了两块钱:“二柱兄弟,你看你,还专门来一趟,快进来坐坐,喝杯热水暖和暖和。”
“麻烦秀秀同志了。”沈二柱端的是一脸正气。
但是谁不知道谁啊,孙寡妇的邻居们眼神里的鄙夷藏都不带藏的,却也没人多嘴说些什么。
人家你情我愿的事,又不关他们的事。
屋里。
跟邻居们想象的羞羞色色的情况截然相反,孙寡妇和沈二柱正经的不得了。
“二柱兄弟,考虑的怎么样了?姐是个厚道人,你之前弄的那些就都归你,往后咱们俩可得对半分。”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孙寡妇又不是个傻子,前脚沈二柱刚在她这逼问出小偷是谁,后脚温家就举报了他。
不难猜出来,沈二柱绝对是碍了温家的眼了,明明是温家对不起沈二柱在先,那为什么温家还要搞沈二柱呢。
孙寡妇的手覆上沈二柱的:“二柱兄弟,姐也不蒙你,姐家里实在是困难,要有了这笔钱,姐啊,就不干这见不得光的活计了。”
她的手逐渐的向上,暗示意味浓厚:“到时候,咱们俩把证一扯,钱不都还是你的嘛。”
孙寡妇这话是真心的,她不怎么爱吃苦,学历又不高,所以这么些年,一直是靠男人接济活着。
但是这活不能干一辈子呀,而且现在的政策太严格,她的朋友们都少了不少,要不是还有点积蓄,再加上打打零工,日子早就过不下去了。
所以推测出沈二柱和温家的恩怨来,孙寡妇就动了心思,想给自己也捞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