晦气!
她跺了跺脚,不过想到今天的目的算是达到了,还算有点安慰,理了理心情,扭着腰也跟了上去。
她还得去供销社打酒,喂那天杀的烂酒鬼,希望他喝美了能把事情办的干净点。
孙寡妇深谙要想马儿跑,就得给马儿吃草的真理,打酒打的还不是最便宜的地瓜酒,打的是纯粮食酒,就想让沈二柱给点力,多弄点钱。
毕竟她就是这一锤子买卖了,可不跟沈二柱一样能细水长流。
往外走的时候,看到有卖烧鸡的,狠了狠心,买了半只,才快步回了家,为了晚上的三方会面做准备。
另一边的温大哥和温大嫂,走出了一段,温大嫂才猛的甩开他的手:“别碰我!”
她的表情十分的冷漠。
刚才那是为了不让狐狸精看她的笑话,但这会又没别人,她就不装了:“我恶心。”
只要一想到自家男人跟沈穗她爸上过同一人的炕,她就恶心的要吐出来。
那可是沈穗她爸,说句难听的那就是个老头子!
温南意他就这么不挑的嘛,宁愿出去找脏女人,都不碰她。
看她脸上明晃晃的厌恶,温大哥心里十分恼怒:“你又在闹什么,我都跟你说了,她就是问个路,能不能别疑神疑鬼的,你是想要害死我嘛?”
这个年代人家对耍流氓的事情都唯恐避之不及,偏偏自己家的这个蠢婆娘,硬往他头上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