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耳朵敏锐似乎听见她的叹息,掀开眼皮问道:“你这丫头叹什么气,在朕身边伺候委屈你了不成,”
阿蘅端茶的动作一滞,果然在老虎洞边上求生存,嬉笑道:“不敢,奴才遇到了一个难题不知道怎么解开。”
万岁爷来了兴致说到:“什么难题?说给朕听听,说不定可以帮上忙。”
阿蘅道:“昔年十爷舍不得他的小兔子被送走,就送给奴才帮着养,结果这两只兔子总是打架,不是咬伤了耳朵,就是扯掉兔毛,”
“奴才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万岁爷笑道:“不要把它们关在一个笼子里不就好了,”
阿蘅道:“我也这么干过,不过它们关在两个笼子里却变得萎靡不振,不是病恹恹的,就是吃不下饭。”
万岁爷道:“那就放养,给它们一片草地自由成长,离散皆由着它们。”
阿蘅眼神纯净的点头应是:“那奴才就给它们圈个大一点的围栏。”
陛下似乎明白了这个丫头的鬼心思,他最恨的就是兄弟阋墙,骨肉相残,他们父子之间闹得如此地步心中亦不畅快,
这丫头是让他放宽心,看开些,一切顺其自然。
万岁爷的堵在胸口的气舒缓了些,端起清露茶喝了一口,说道:“你这个鬼丫头心思还挺多。”
阿蘅握紧了手中的漆盘傻笑,心想:“还好你老人家没有治我一个妄议朝政之罪,否则这一席话下来,十个脑袋都不够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