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亲王几人赶到在养心殿还闹了一场,被万岁爷禁足。”
“自古成王败寇,一子落满盘皆输,再闹也于事无补,”
“四阿哥内有隆科多的口谕,外有年羹尧把守,没有兵权即便八爷几人在场也无可奈何。”
“本来十四爷继任是大势所趋,只可惜他现在身处西北,可见这皇位之争还得讲究个天时地利与人和。”
“与当今圣上最要好的要数十三爷,他的幽禁不久之后也能解除。”
听到此处阿蘅的琴音错了一个调,十年的等待终于要划上句号,
她的心像是被羽毛划过,痒痒的,难掩激动之情。
许是得知能跟胤祥再见,时间变得越加漫长,
阿蘅日日都在期盼那熟悉身影的到来,接她离开这里,可惜等来的却是不速之客,
群玉坊陡然挂上休沐的牌子,把在场所有的清退,客人都在抱怨教坊司什么时候也有休沐的规矩,
阿蘅疑惑,对着关门的影娘道:“难道有贵客招待?”
影娘神情诡秘,闪至一旁,说道:“你看谁来了?”
阿蘅满心的以为是胤祥,有些手足无措,抹平鬓角生怕发丝凌乱不好看,
瞧见人的一瞬表情凝固在脸上,昔日的四爷,现今的雍正爷出现在身前,
他并无太大的变化,周身笼罩着一层寒霜,多了几分睥睨天下的威严,
阿蘅怔愣片刻,双膝一曲,跪在地上道:“参见万岁爷,陛下万福金安。”
雍正眼中的寒意更深,本以为这样的屈尊能换来她一丝丝的感动,她却把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得越远,
他是天下共主,只要一句话什么样的女人得不到,偏偏在她的眼中荣华富贵,权势滔天不过都是云烟,
情愿蜷缩在青楼妓馆卖笑,陪酒,也不愿意屈居于他的庇护下,
为什么,他想要的,最珍贵的东西都必须得靠见不得人的手段得到,
他想再赌一次,用十三弟的自由换她能留在身边,
雍正把人扶起来,问道:“你可愿入宫为妃。”
阿蘅身子一抖,向后踉跄两步,脑子嗡嗡作响,以为她听错了,确认到:“陛下说什么?”
雍正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