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的国外不待,非要回来自取其辱,那就别怪她了。
“苏培安这是想干嘛,借着女儿的婚礼,让养女穿成这样出来招揽客人吗?”
“这苏家的养女也不是什么好货色,三年前的事儿你们都忘了吗?”
“这苏家可真有意思。”
各种嘲讽的声音如潮水一样涌来,苏培安夫妇俩人脸黑成了锅底,却还得撑着笑脸。
“祝你们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不离不弃!”江浸月笑着送上自己的祝福和戒指。
苏烟扯了一下愣在那里的新婚丈夫叶展,皮笑肉不笑地说:“那是自然。”
戒指送到苏烟面前时,江浸月凑近她轻声说:“还有最后一句,一切都成空!”
苏烟用力掐着手,维持着脸上的笑。
江浸月,你等着!
二楼的贵宾观礼台,陆沉淮晃着威士忌酒杯,漆黑深邃的眸子望着台下从玫瑰花门后消失的身影。
江浸月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拐进消防通道。
她边走边将手腕上的蕾丝玫瑰扯下来,安全出口的指示灯将影子投在墙上。
恍惚间又变成了三年前被反锁在会所包厢里的自己。
那天来的人也不少呢!
一阵沉闷的脚步声传来。
江浸月往门口的方向瞥了一眼,嘴角露出一抹冷笑,眼睛一闭,躺在了地上。
苏烟迫不及待地想看江浸月的下场,所以借着换衣服的理由离开宴会厅来到了事先安排好的房间。
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她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三年了,江浸月你还是一点儿长进都没,永远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正要转身离开,忽然一股刺鼻的香味儿迎面扑来。
等她反应过来是什么东西,已经晚了!
“苏烟哪儿去了,怎么还不出来招待宾客?”苏培安问苏夫人。
“去换衣服了,应该快出来了吧!”
话音刚落,身后忽然想起倒抽冷气的声音。
苏培安夫妇一转头,只见原本应该播放结婚照的屏幕上出现了某一个房间的监控视频。
里面的一男一女正在亲热,男人的脸看不到,但女人的脸却被清晰的放大,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