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月逃也似的出了陆沉淮的书房,回了自己家。
洗澡的时候,江浸月的脑子里还在想刚才的事。
她现在在陆沉淮面前是越来越放肆,说的要保持距离,不再重蹈覆辙,可事情的走向好像超出了她的预期。
从洗手间出来的时候,她的脑子还是乱糟糟的。
把睡衣都里外穿反了。
面店老板来找江浸月道歉的时候也没说他要转让店铺,消息还是孟赞臣从物业群里看到了。
听到这个消息,江浸月也留了个心眼儿。
第二天早上,江浸月给陆沉淮打电话,问他赔偿的事儿。
陆沉淮让他过去拿衣服发票。
于是她在出门前先去了陆沉淮家。
陆沉淮还没换衣服,让她自己去卧室的床头柜里拿发票,他进了衣帽间。
江浸月深吸一口气,进了他的卧室。
上次因为情绪不好,折腾完她就睡着了,第二天起来又逃也似的离开,根本没细看他的卧室是什么样儿。
灰白色调,低调内敛,搭配的很有品味。
跟陆沉淮很搭。
一进门,陆沉淮身上独有的木质香就窜入了鼻腔,床上还放着他的浴袍。
江浸月目不斜视地走到床头柜,拉开抽屉找他说的发票。
一拉抽屉,她第一眼看见的就是熟悉的小方盒,还是那天晚上陆沉淮逼着让她拆开的。
江浸月忽略掉那个,目光扫了一圈,最后在角落里找到了发票。
她拿着发票站起来,一转头看见陆沉淮从衣帽间出来。
衬衫西裤都已经穿好,领带还没系,拿在手里。
她晃了晃手里的发票:“就是这个吧?是的话我就拿走了。”
陆沉淮朝她走来,看了一眼,“是。”
他们俩站的很近,陆沉淮身上清冽的须后水味道跟木质香混合着,比房间里的本身的味道更霸道。
白色衬衫上用的还是她送他的那对袖扣。
好像这对袖扣他经常佩戴。
江浸月愣神的时候,陆沉淮忽然抬手往她脸颊摸来。
脸上传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