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陈叔叔跟徐阿姨怎么会害月月呢?”苏夫人不解,也不相信,“就算暮云讨厌月月,他们也不可能因为这个原因害人吧!”
说到这里,苏夫人忽然又想起苏旌一开始问的那个问题。
“你怀疑是我们指使陈家害的月月?”
苏旌没说话,但是看着苏夫人的眼神就是这个意思。
苏夫人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
“你是不是查到了什么?”
这几年因为头疼的毛病,苏夫人性情大变,每天只操心苏烟那些事儿了。
事实上,以前的苏夫人虽然没有参与苏家企业的管理,但是为人和善,是个很有智慧的女人。
所以苏旌才会跟她说这些。
“嗯,查到一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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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院长要联系当年那个护士长也需要时间。
江浸月没别的事儿,下午打算去博物馆转转。
“你几点出去?”
江浸月看了眼时间,说:“两点半吧,早点儿出去早点儿回来。”
现在已经两点,坐一会儿就可以出门了。
“带围巾了没?”陆沉淮问。
“没有。我羽绒服上有帽子,很方便。”江浸月说着将自己羽绒服上的帽子戴在了头上。
帽子上那一圈黑色的毛衬的她小脸白皙又好看,像个妖精。
陆沉淮喉结动了动,伸手在她戴着帽子的头顶揉了一下。
“那就走吧。”
江浸月今天心情好,对陆沉淮的“动手动脚”也没计较。
“你也要出去?”
陆沉淮睨着她:“你这过河拆桥的速度有点儿快吧?”
“我不是怕耽误你工作么,不知好歹。”
陆沉淮和江浸月一起从酒店出来。方致已经将车停在了门口。
他腿长,迈出的步子大,走了两步发现江浸月落后他半个身子,于是放缓脚步跟着江浸月的节奏,走在她身侧。
看见他们出来,方致赶紧迎了过去。
“陆总,我想请半天假。”
“好。”
方致将车钥匙递给陆沉淮。
陆沉淮走到驾驶位,还本打算做后排的江浸月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