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那边说,宁嫔有孕,皇上去秋水轩陪伴宁嫔了。”
宁嫔?有孕?
皇后还反应了一下宁嫔是哪个,听到后面秋水轩,才反应过来是叶贵人。
皇后很想心平气和,可是今儿是十五!今儿是十五!到底谁是皇后啊?!
“宁嫔?好一个宁嫔啊!啊!!!”
皇后额头针扎一般,密密麻麻的疼,房间里各色瓷器摔了一地,整个景仁宫几乎噤若寒蝉。
“娘娘,静心啊娘娘!静心啊!”剪秋急得团团转,却只能干着急看着皇后痛的几乎在床上打滚。
“汤药怎么还没有端来,快点啊!娘娘都疼成这样了!”剪秋不断催促,抽空还恨铁不成钢的看了江福海一眼。
这人怎么能蠢成这样,明明知道娘娘不能动气,竟是只知道说两句实话,半点弯也不转,娘娘如何能听得这个啊!
绘春急急忙忙端着汤药过来,两人合力按住皇后,将汤药往皇后嘴里灌。
药效开始运作,皇后这才觉得头脑松快了些,挣扎了这么许久,已是意识朦胧。
剪秋和绘春两个一前一后,哄着皇后入睡。
睡着了,皇后眉间也是死死的锁着,怎么也抚不开。
剪秋给皇后掖好被子,放下床帘,又瞪一眼还跪在地上的江福海,示意他出去说话。
到外间又走远几步,确定不会打扰到皇后休息,这才没好气的对江福海说:
“你说你!也当了这么久的首领太监了,怎么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都不知道啊?”
剪秋恨铁不成钢,“往常都算了,娘娘如今尚在病中,如何能受的了这般刺激?你便是说一句皇上歇在养心殿了又如何?”
“可明日皇后娘娘不还是会发现吗”江福海缩着身子小声说道。
“明日是明日,明日不是十五!过了这天,哪怕娘娘知道了,也不会这般动气!”
剪秋正瞪着眼睛斥责江福海,眼角余光瞥到一个瑟缩的身影,剪秋眉毛一拧,“柳芽,你干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