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也就是大皇子的洗三礼过后,成帝来到皇宫的地牢。睿王头发凌乱,衣服褶皱,已经不复原先的风神俊朗,尽管如此,还是端坐在地上的席子上,腰杆笔直。
看见成帝,神色不变:“你是来处死本王的吗”
“你还称呼自己为本王啊你现在是庶民了。”
“庶民好啊,庶民就没有欲望了。”好像是对成帝说,又好像是自言自语。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就不要肖想,包括女人!”
睿王盯着成帝:“谁规定了有些东西就一定是你的!”
“你的出生啊,决定了有些东西就不会是你的!”
“不要以为你就赢了!”
“你是说西边的那可多叛乱吧,义王爷已经把那可多的首级带回来了,第戎族已经有了新的王,不听话就不要干了,换人,朕有的是人!”
“西边的战败的战报是假的,是不是?”睿王问。
“你说呢,三十枚炸弹扔过去,那可多能活吗?”
“北境的战报也是假的吧?”
“算你聪明,梁国已经要求签订了停战协议,不过朕还想打一打,这几年损失的粮草物资不补回来,朕就炸了他的都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