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县长不经常断案吗?”
扶苏撇撇嘴:
“他整日里吃了睡睡了吃,走过最远的路就是去足疗店,最剧烈的运动就是技师给他踩背。
上次坐堂断案,已经是半年前的事了。”
赵高终于找到了摆脱尴尬的机会,当即呵斥道:
“半年前?身为秦吏如此懒政?难道没有读大王写的《为吏之道》吗?
如此懈怠,对得起治下百姓吗?对得起勤政的大王吗?!”
嬴政也是对这位族弟十分不满。
如今大秦蒸蒸日上,怎能有如此懒吏?
他当即大手一挥:
“先不做生意了,去看看这位县长如何断案!”
县衙门口挤得水泄不通。
所有人都想要一睹县长大人的英俊风采。
甚至还有人开出了赌盘。
赌县长半年未见,胖了几斤。
嬴政作为“爹”级会员,被扶苏从侧门引入县衙,能够更近距离看升堂。
没过一会,就见到秦玄衣衫不整的从后堂走出来。
一屁股坐在太师椅上,翘着双脚放在桌案上,懒洋洋的打个哈欠,说道:
“哪里来的刁民?太平盛世居然敢击鼓鸣冤?”
“大人!你一定要为老妇做主啊大人!
这恶媳居然挠花了婆婆的脸!请大人严惩她呀!”
一个老妪跪在堂下,泣不成声。
另一个妇人则是一脸委屈:
“大人,明明是这恶婆婆挠了我的脸!
然后又挠了自己的,故意告状!”
老妪怒道:
“胡说八道!我儿真是瞎了眼,找了你这么个恶媳!
整日里嚣张跋扈,尖酸刻薄!地都没扫过一次!
坐月期间,更是吃了三十二个冬瓜!家都被你吃穷了!”
妇人涕泣涟涟:
“大人,我为他们家生了一儿一女。
可这恶婆婆竟是饭都不让吃饱。
民妇如何能有奶水喂养孩子啊!”
眼见两人各执一词。
堂外看热闹的百姓也是连连起哄。
有支持恶婆婆的,有支持恶媳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