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术成功,某些人也不用担心后继无人了。
asen笑道:“现在的小朋友啊,手段还挺花。”
换做一般人,真难以应付。
西门礼臣意味深长的扯唇。
可惜他这人坏得很,随时可以放下道德底线。
比起做对的事,他更喜欢做让他觉得爽的事。
想要击溃一个人,和征服一个人是同样的逻辑道理。强制过于粗暴,从心灵上的摧毁和沉沦,那才叫有意思。
asen试探的问道:“会长,那两个家伙什么时候回美国啊?”
他一个人很是孤独寂寞啊!
开始有点想念和迟枭陆沛文共事的日子了。
西门礼臣:“难说。”
现在的好兄弟们啊,都不好骗了。
真是可惜。
asen弱弱地为自己发声:“会长大人,其实吧,我也想退休了……”
这些年跟着西门礼臣他也赚够了,再加上自身在皇室地位的提升,asen完全可以纸醉金迷的玩一辈子。
西门礼臣冷声问:“退回贫民窟去吗?”
听到贫民窟几个字,asen顿时感到背后发凉,“只是想想而已,会长大人言重了。”
那鬼地方,他这辈子都不想再踏足。
“说话记得过脑子。”西门礼臣丢下话,将电话挂断。
路口,男人调动方向盘,将车子开往另个方向。
与此同时,迟枭和父亲争执无果,在母亲的灵堂待了许久才出来。
可当他想出发回美国时,却在离开前被父亲迟生华派人控制在家中。
一众保镖守在庭院内外,堵住了他所有出路。
迟枭攥紧的拳头手指骨作响,看着坐在主位上的父亲。
“你什么意思?”
迟生华威严的看着他:“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计划些什么,给我老实待在家里!哪也不许去!”
有西门礼臣和西门家族的例子在前,迟生华非常清楚,一旦让儿子迟枭在美国得势,那必然是上岸第一剑,先斩自家人。
既然这样,那就别怪他这个做父亲的心太狠。
迟枭可笑道:“我不上进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