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躲开视线，既然要赚人家的钱，自然也该对人家坦诚。
“有。”她答。
声音刚落下，盛司阳便迫不及待的开口:“我也要问，我手里有盛家30％的股份，全都给你，正好可以问三个问题。”
穆青离淡淡瞥他一眼，只冷然吐出两个字:“排队。”
接着把另一张牌推过去，看向舒明月:
“第二个问题，你在生小颂的那一刻，心里有没有想过我？一分一秒都算。”
“有。”舒明月实话实说。
穆青离问完即过，脸上的表情并没有因她的答案有任何变化。
“第三个问题，那天你所说‘胃里的老毛病’是真的吗？”
舒明月想了一下才明白，他指的是她和人接吻就想吐的事。
她点头:“是。”
穆青离面无表情的脸上终于起了一丝变化，不过，也仅仅是轻蹙了下眉心，他并未在这个问题上过多纠结。
“第四个问题，在你未来的计划里，我的占比是否达到10％？”
舒明月默然片刻，老实回答:“是。”
“最后一个，舒明月，自重逢之日起到现在，你有没有为我心动过？哪怕一次。”
舒明月不由看向他的唇，那里曾被她咬破的伤痕已然愈合，只余一点清浅痕迹。
但她仍能记起自己吻上去时的心跳。
虽然起的是色心，可跳乱的节奏也是真的。
“有。”她坦然迎着他的目光。
“好，我问完了。”
穆青离对她说道:“下午穆氏会送来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书，你等着签字就好。”
他表情淡淡，看不出什么情绪，可舒明月却总觉得哪里不对。
明明是他问她答，他为了一个想知道的答案拿钱砸。
可她一细思，怎么竟像是，他为了把股份转给她才故意来提问的呢？
就好像顺序反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