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画才不管他们三位皇子之间的斗争,只要公主过得好她就好。
“是这么个理儿。”
禾悦用团扇拍了拍入画的脑袋。
……
西郊小院里的紫藤花开得正盛,容轻倚在榻上,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手腕上的珠子。檐角悬着的银铃忽然轻响,惊得怀中女婴嘤咛一声,将攥着的小手松开半幅云水纹锦帕——正是许墨轩上月系在玉枕上的信物。
"姑娘!"丫鬟秋梧从月洞门跑来,石榴裙扫过青砖地上新刻的并蒂莲纹,"角门小厮说公子的马车已过十里亭。"
容轻腕间缠着的红珠串蓦地绷紧,那是许墨轩得知她怀双生子时亲手戴上的,她低头轻蹭男婴额间那点朱砂痣。
她还是等到了。
为首的嬷嬷掀开竹帘,几个婢女捧着锦盒鱼贯而入,这些都是许母拿许雯的私房钱置办的。
没看到想象中的人,容轻有些失望。
“嬷嬷,表哥怎么不来?”
秋梧一一接过婢女手中的锦盒,女婴突然啼哭,她又手忙脚乱的去哄。
“公子这几日有要事处理,接下来都由我来照顾表姑娘和孩子。”
容轻听到这话一愣,什么要事要比她和孩子还重要。
“那表哥什么时候来?”
她才不管什么要务,她只想见到许墨轩。
“表姑娘,我说了接下来由我照顾您和孩子,至于公子那边就不是您该操心的事儿了。”
嬷嬷看容轻这小院看着破旧,里面却暗藏玄机,许府的摆设怕是都没她这里好。
“嬷嬷,您行个方便让我们姑娘见见公子,再怎么说我们姑娘也为公子诞下了一双儿女。”
秋梧放下女婴,把手上的镯子褪下来放到嬷嬷手中。
嬷嬷却一改反常的姿态把镯子推了回去“话可不能乱说,你家姑娘这一双儿女是她死了的丈夫的,跟我们家公子没有半分瓜葛,公子不过是心善收留你们而已。”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们姑娘明明没有嫁人,她早早就跟了表公子,何来……”
嬷嬷力气大,上前两步捂着秋梧的嘴,之后又狠狠给了她两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