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平公主脸色一僵,她没想到宁书澜能在宫宴上反驳她。
“皇上,臣还没有要成家的打算。”
“你母亲说的不错,悦儿都要成亲了,你还没个着落,朕也觉得杜丞相家的小女儿不错。”
北辰帝手指在玉佩上摩挲,越是思考越觉得这桩婚事可行。
“皇上,臣日前前往大相国寺卜卦,弘远大师说三年内不宜婚配。”
太后用银匙搅动盏中羹,匙柄镶嵌的翡翠蜻蜓正对着宁书澜发颤的眼睫“弘远大师的话不得不信,书澜三年还是等得的。”
这个沾喜气,那个沾喜气,把她孙女的喜气沾没了怎么办。
“书澜既无心,皇上又何苦强人所难,不如听听杜若的意见。”
沈静姝也出声劝阻,几个人扯来扯去,竟无一人问问人家姑娘的想法。
“也是,杜若可在?”
北辰帝望向杜丞相那边,杜若从后面出来。
“臣女在。”
“永平公主愿许你为宁书澜的妻,你意下如何?”
杜若脸色苍白,头低到了地下,她不明白永平公主为何看中了她,明明两人毫无交集。
“回皇上,臣女不愿,臣女已有心上人……他是我母亲族中后辈。”
杜若摇头,嘴唇发白却声音洪亮,她不愿攀附权贵。
杜丞相也跪地求情“皇上,小女确与臣妻族中后辈有情,且已开始纳彩。”
比起家中后辈,他更愿意让女儿嫁去宁国公府,奈何女儿不愿,他也不能强求不是。
“即使如此,此事就此作罢,永平再看别的便是。”
他让杜丞相父女起身,这不是什么罪过,不需要求情。
“是永平莽撞了。”
指甲都掐到了肉里,她却丝毫感觉不到疼痛。
不愧是她的好儿子,竟然用弘远大师当借口躲避三年。
“婚期定在何时?”
太后没那么多闲心去关心别人的事,现在在她眼里,华宸的婚事是重中之重。
“取了悦儿的生辰和昭璟族谱,由国师焚香卜算。”
“催促国师要尽快,定了婚期哀家才好操持嫁妆。”
太后说的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