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穿针儿道:“他是个痞子,整天不务正业围着我们家转悠。”
寇慧道:“说不定偷盗我家财宝,也有他一份!”
朱丽娅急了,“母亲,他才不是痞子,是好人!哥哥,他不会偷我们家的财宝,你一会儿说大使是强盗,一会儿说他是恶贼,简直是脑子糊涂了!”
老刺史才是真的要被她说得脑子糊涂了,他看向寇员外。
寇员外差点被他这对不省心的儿女气得重回地府。
儿子就不提了,一直脑子缺根筋,用一个字形容就是“蠢”。
他寄予厚望的女儿哪里都好,就是是个恋爱脑。
朱丽娅拉着沃斯一同跪下。
“阿爸。”
“表叔。”
朱丽娅和沃斯对视一眼,坚定道:“阿爸,女儿今生非沃斯不嫁,求阿爸成全吧。”
“表叔,求您成全我们吧。”
秦墨吃着瓜,猛然反应:“沃草!表叔?近亲啊?”
寇员外道:“他是我远房侄子,自幼和我女儿定了亲,因为家道中落,无以为生,我夫人说有辱家声,所以就退了这门亲事。”
“你夫人说得对,他确实是个痞子。”
朱丽娅不懂为什么大家都反对她的婚事,“恩人?”
秦墨给她解释:“家道中落不是错,错的是这么大个小伙子,好手好脚怎么就无以为生?”
沃斯气愤道:“我不是无以为生!我靠吹拉弹唱活命,以卖艺谋生!”
张穿针儿早就看时时诱拐她女儿的痞子不顺眼,一听他说戏子,她愈发恼怒。
“你再说?当戏子还不如无以为生。戏子,那是下九流!”
本来想替他做媒的老刺史也忍不住说:“是啊,戏子,这这…成何体统,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