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你卖艺能养活一家老小吗?”
“只够一人吃饱。”
“只够一人吃饱啊,那你怎么有胆子让朱丽娅跟你走?你让她跟着你喝西北风吗?”
沃斯想起鸟儿往他头上排泄的事,“原来那日是你搞得鬼!”
“我不搞鬼,你们是不是真就扔下爹妈走了?”
寇员外、张穿针儿和老刺史都惊呆了。
张穿针儿哭骂道:“朱丽娅,你是要气死我啊!”
朱丽娅不想气死父母,她急忙解释:“没有没有,虽然沃斯是要我和他走,但我没同意。”
“那他诱拐你离家就是真的了!”
老刺史道:“根据律令,强略人以为妻及助者,斩左止(趾)以为城旦,徒三年,诱拐同罪!再加上擅自翻越他人门墙,笞四十。”
秦墨惊喜:“呀!老头,你不糊涂啊,法律张口就来。”
老刺史不好说他的功绩,免得有吹嘘之嫌,他对衙役使了个眼色。
衙役道:“我家大人,少年向雪案攻书,早岁在金銮对策。”
秦墨叹服:“怎一个‘牛’字了得。”
老刺史:骄傲!
“把这个诱拐少女,私闯民宅的犯人拿下!”
沃斯慌了,“我没有!”
朱丽娅哀求道:“放了他吧。”
为了这点破事折腾了一天,一大把年纪的老刺史遭不住了。
他叹了口气,“都说我老糊涂了,你才是真糊涂。你们家的糊涂账,本大人不想管,本大人只管断案。”
他挥挥衣袖,“拉下去!”
“等等!”
沃斯、朱丽娅眼睛亮了。
老刺史要发火了,但说话的是秦墨。
“不知大使有何指教?”
“我不指教你怎么判刑,我是想给朱丽娅和沃斯的爱情指条明路。”
沃斯、朱丽娅:“求大使指定。”
“寇员外、张夫人不同意你们婚事的根本原因是沃斯‘没出息’,他不能放心女儿和一个只能养活自己的‘痞子’共度余生。”
寇员外和张穿针儿点头同意。
沃斯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