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上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言莘轻哼道:“你看陆先生陆太太,明明心里那么不情愿,却还在这儿演慈祥喜悦,因为心里清楚,不想失去自己的儿子,那就只能委屈自己的心。”
池砚一怔:“你说的很对,只是今天陆伯母说得那些话,我很奇怪。”
“就是你刚才说的她说,不是因为周家破产而觉得岁禾不合适,但也是因为周家破产而觉得不合适?”
“是,这话仔细分析的话,根本就是两个意思。”池砚道:“回头我得告诉时和。”
言莘皱眉道:“你说,周家的破产,是不是跟陆家也有关系?”
池砚立刻阻止:“这话可不能乱说呀。”
“我知道没有证据不能乱说,但周家是海城首富呀。”言莘仔细想了想,摇摇头。“你不觉得是有人陷害吗?”
“肯定是有人推波助澜了,要不然的话,又怎么会触犯法律,之后因此而破产呢?”
“所以,你想想,陆时和的妈那么说是不是这个意思?”言莘只希望不是这样。
“应该不是,如果是的话,时和应该知道。”池砚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周家跟陆家当时关系很好的。”
言莘却冷笑了一声:“我真没觉得有多好,周家破产之后,岁岁那么难,陆时和不见踪影,陆家也不曾出现,你说得关系好,是因为周伯父在的时候,他们夫妻出世之后谁出现过?”
池砚不言语了。
他也觉得言莘说得不是没有道理。
言莘再度道:“就算这些都是我胡思乱想的,根本就没有这回事,但陆太太这样直接找岁禾说这些,是真的不管岁禾的喜怒哀乐。
池砚,你说,不心疼别人的孩子,别人的孩子又怎么会把所谓的公婆当成自己的父母呢?”
池砚的目光落在了言莘美好的侧脸上,她是那么通透,可以看清楚一切。
“所以这世间一切的关系都是相互的,付出与收获成正比。”池砚握住了言莘的手。“我会努力让你成为被祝福的女孩。”
言莘摇头。“其实没必要,我们就这样挺好,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