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俞也是一脸懵逼地说道。
闻言,秦快想了想道,
“走,去看看!”
赵俞点头,紧接着便带着秦快和萧炽月一同前往工坊门口。
另一边。
刘覃已经在门口蹲了几天了。
问他在蹲谁?
自然是蹲秦快啊,难道蹲我啊?
腊月里的风都快把他吹成拉杆子了
“少爷,您这样蹲下去也不是个法子啊?这小子自从住在这里头后就没见他出来过,谁知道要蹲到何年何月去?”
旁边的小弟已经有些按捺不住了。
这几天他们就像是街头戏子一样蹲在街头边上打流,路过的人都看他们像是看癔症似的,都躲得远远的。
就算想要暗算那小子,这目标也太明显了吧?
“少废话!”
刘覃骂骂咧咧道,
“让你蹲你就蹲,蹲不到那小杂种,你我都没有好果子吃。”
小弟唉声抱怨,
“少爷,咱干嘛非得要在这里蹲他啊?带着人进去把他给拖出来不就行了,至于这般大费周章吗?”
啪!
刘覃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你懂个屁,我们又不是来绑人的!”
“啊?”
小弟们纷纷错愕,
“不绑人我们来此处作甚?”
刘覃无语地看了他们一眼道,
“不该问的别问,要是那小杂种出来了,就看我的眼色行事。”
众小弟面面相觑,不明所以。
而就在这时,突然一个小弟眼尖叫了起来,
“少爷,你看!那……那是不是姓秦的那个杂种!”
刘覃猛地一惊,屁股从地上弹射起身,转头望去果然发现了秦快正朝着这边走过来。
顿时脸露激动之色,催促着小弟道,
“快,快跟我说话。”
小弟:???
“少爷,您……您要我说啥?!”
“说什么都行,平日里你们不一个个吹的挺响亮的吗?!”
刘覃兴奋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