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三人就到了一间空旷的房间。
那房子里什么都没有,真就是一个空荡荡的房间,就连唯一的窗户也被木板钉了起来,但屋子里的灯却是白天黑夜地亮着。
尤其那灯还是浴霸灯,刚开始还好,时间一长,头顶就跟被火烤着一样,无论从生理还是心理来说都是一种折磨。
祝予安进来的时候,脱掉了外套。
此时里头关着的男人正蜷缩在角落里,一是为了躲避热源,二是虽然这么久没吃没喝,但他现在有点尿急。
衔青搬了把椅子进来,让祝予安坐下了。
紧接着老五也进来了,左手提着一桶水,右手拿着个小板凳,往地上一放就坐了下来。
桶里面还有个红色的大马勺。
祝予安一直没有说话,衔青两手交叠站在他身边,看起来冷酷的眼里正透着对老五的些许嫌弃。
祝予安依旧没开口。
在一片静谧中,老五突然拿起桶里的大马勺,舀一勺水,抬起胳膊,水流顺着大马勺的槽口,源源不断地回到桶里。
这么不要脸的办法,也就只有老五想的出来了。
水流声填满屋子,那男人的脸色一点点变得难看起来,最后他终于忍无可忍地吼了一句:“你们到底想干嘛!”
“想干嘛你心里没点数?”老五的胳膊抬得更高了,水流声更响了,与此同时,屋里还响起了他吹口哨的声音。
双重夹击下,男人想要尿尿的感受达到了顶峰。
“我说哥们,人活一辈子,为难自己干啥呢?”老五笑嘻嘻的,“你也是有爹有妈的,还有情人是吧,情人还给你生了个孩子,你说你孝顺父母爱护孩子你不学,你非要学什么忠肝义胆为大哥生为大哥死为大哥框框砸大墙,你说你脑子是不有病?”
男人的脸有些涨红,因为忍耐,眼睛充血发红,他瞪着老五却开不了口,生怕自己一开口下面就泄了。
“你说话啊兄弟,你为什么不想理我?你为什么不想理我,我又没打你,也没骂你,我对你还不够好吗,你还要我做什么?你真是无情无义无理取闹。”
那男人只想破口大骂。
你他妈的快闭嘴吧!
“怎么了是小嘴巴被胶水粘住了吗?”老五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