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危险了。”衔青神情认真,“而且你那些工资去哪里了,安哥都知道。”
“嗯?”
衔青笑了笑:“祝予安就是祝予安,他想知道的事情,就没有不知道的。”
从当兵开始到现在,祝岁喜每个月的钱只留一小部分生活开支,余下的全都捐给了西藏几个学校和西北地区几个贫困家庭,是以她个人根本没有存款,主打一个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他这样,对黎春和黎秋不公平。”祝岁喜有点担心,“对他自己也不好。”
衔青摇了摇头:“这些事情你不要操心,他有他的用意。”
祝岁喜把银行卡给他递过去:“我知道,他不说我就不问。”
衔青又把卡推过去:“我没有客套,我真给你的。”
祝岁喜皱眉。
“我就你这么个妹妹……”
“你打住,咱俩不是一个爹,更不是一个妈,我跟祝予安尚且谈得上这话,跟你哪门子的兄妹情深?”
“你不懂。”
祝岁喜翻了个白眼,强硬地把卡塞进他兜里,“再这样我生气了啊。”
衔青没办法,装好卡,还是说了一句:“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祝岁喜又瞪了他一眼。
衔青笑笑,夹了一筷子菜次塞进嘴里,“但岁喜,如果安哥做的一些事让你感到生气,我也希望你能控制自己的情绪,他……他很难。”
祝岁喜哼了一声:“你们一个个的都希望我理解,都希望我明白,但你们又什么都不告诉我,拐弯抹角地让我自己从你们的所作所为里窥探,要不是因为他是祝予安,我早一巴掌过去了,我也很忙,我也有我要做的事,与其叽叽歪歪计划这个计划那个,不如直接告诉我真相,毕竟我迟早要知道的,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浪费彼此的时间。”
祝岁喜说完这话就离开了。
衔青吃完了东西,洗了碗,站在客厅想了想,最终还是敲响了祝予安房间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