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氏没有入土前,灵堂上来来往往的人众多。
勇毅侯府的地位摆在那里,又因蒋氏这么多年人情世故拿捏的很好,前来吊唁的人非常多。
在第八日的时候,蒋氏入了秦家的祖坟。
没了蒋氏,勇毅侯府就由秦珺异说了算,操持府中上下的事情自然也就落在了谢容瑛的头上。
在吊唁这期间,由二房的郑氏,三房的白氏帮衬着谢容瑛招待来来往往前来吊唁的客人。
随着入葬后,郑氏与白氏便不再插手大房的事情。
郑氏倒是时不时的前往大房东苑与谢容瑛说起侯府中的事务。
而白氏则是没有再踏入大房一步,自从知晓蒋氏要对付谢容瑛,没多久蒋氏就入土后,便与谢容瑛保持着距离,生怕谢容瑛盯上她。
五月初,汴京的气候越发的燥热起来。
郑氏又一次来到东苑,李婆子笑吟吟的与郑氏打着招呼:“二夫人,您又来看少夫人了。”
“是啊,这两日容瑛对侯府中的事情越发的上手了,但也怕出错,便过来看看。”郑氏说道。
李婆子做了一个‘请’的手势:“二夫人快请进。”
郑氏穿过两道院门后,很自然的朝着厢房走去,刚刚要踏过厢房的房门时,另一边就响起了谢容瑛的声音。
“二婶,你来了。”
郑氏转身看向在游廊上站着的谢容瑛,便朝着谢容瑛走去:“你母亲铺子上的那些账本可有看完?”
蒋氏死后,蒋氏名下的那些铺子庄子都入了秦珺异的手,本该是谢容瑛来打理,账本郑氏都从袁妈妈手中拿到了谢容瑛的手里,只是……
“昨夜小侯爷的人就把婆母的那些账本什么的搬走了。”谢容瑛淡淡的说道。
“为何?”郑氏不解:“难不成蒋家还要把你母亲的嫁妆拿回去不成?”
“这……”谢容瑛挑了挑眉:“听说是要让上官氏来打理,小侯爷才放心。”
郑氏微愣,又道:“你当真是就任由珺异夜夜留宿在上官氏那里?”
谢容瑛笑了笑:“想来小侯爷还在怪我吧,要是我不把万庙村交给婆母打理,婆母也不会出那样的事情。”
“容瑛啊,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