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谢容瑛从衣袖中拿出半张羊皮纸,走上前放在了谢敬的面前,说:“二叔在私下动用人时用这个标志,而我们谢家做生意的标志只有这只鸟。”
所以谢凛还是留了一手,这也是上官璟不确定是不是谢家。
但也知道了谢家参与了进来。
“固珣这段时间一直盯着上官瑶的兄长,也发现秦珺异的弟弟,也就是秦珺郴私下一直与上官瑶的兄长来往。”谢容瑛越说心里就有了一个肯定:“爹,从秦珺异与上官瑶的关系,还有秦珺郴与上官瑶兄长的熟络,我觉得上官家的事情,勇毅侯府是知道的。”
“如果勇毅侯府知道上官家的所有事情,也能说得通为何秦珺异能受太子的重用。”谢容瑛挑眉,继续说:“爹,二叔调查上官家的事情必然已经传入官家的耳中。”
“就是不知官家如何看待这件事。”
此时谢廷站在书桌的侧面,他听了谢容瑛的这番话后,敲了敲书桌,说:“官家现在正是需要谢家的时候,就算知晓又如何?官家料定我们谢家不敢声张,而上官家的这两兄妹怕是蹦跶的让官家有些不喜。”
“还有一事。”谢容瑛对上谢廷的眼睛。
“什么事?”谢廷问。
谢容瑛眸色微沉,道:“秦珺异的弟弟、不简单,我需要安排人盯着她。”
从秦珺郴回来与她说了那番话后谢容瑛就有想法派人盯着秦珺郴的一举一动,只是她知道秦珺郴不是秦珺异,为了不打草惊蛇,没敢轻举妄动。
但秦珺郴与上官瑶的兄长在暗中来往的那么密切,对谢容瑛来说只有坏处。
在蒋氏还没有出殡的那段时间,谢容瑛每每与秦珺郴碰面都能感觉到秦珺郴眼中迸发出来的杀意。
“这件事我来解决。”谢廷拍着胸脯说道,这个长姐从来没有向他开口过,他很乐意为这个长姐效劳。
谢敬也凝重的说道:“我会告诉你二叔,不要追查下去了。”
谢容瑛点头,又道:“听当初那个道士说,上官家是在陇西的一座山上,看来这些年也是有些作为。”
占了一个山头,怕是有几分势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