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容瑛眸色清冷:“这个幽情楼的风情,该不会也是你主子主导的一场算计我谢家的好戏吧。”
上官瑶蹙眉:“少夫人什么意思?”
“施家的嫡女过不了多久就是魏王妃,而风情背后的人是施家,还用我细说吗?”谢容瑛眼中透着冷意:“一边算计我父亲想要对谢家动手,一边想利用我来让你进入勇毅侯府,替你主子拿到官家交给秦珺异的密函。”
“你们把我当猴耍呢?”
上官瑶站起身,眼中多了几分复杂:“少夫人,这其中定然是有什么误会,大娘娘虽看重了施家的女儿,但我主子可没有与施家有任何的关系,要是主子真如你所言,我又为何帮着你演戏把幽情楼那个女人算计到你手中?”
“如果不是想到这一点,你认为你还能好好的待在这勇毅侯府?”谢容瑛傲气凛凛:“告诉你主子,这件事若是不给我一个交代,那大家都不要好过、”
上官瑶被这番话噎住,实在是没想到谢容瑛会想到这些关联。
偏偏她还反驳不了任何。
“你放心,我会把此事告诉主子,定会给少夫人一个交代。”上官瑶说完微微颔首:“先告辞了。”
上官瑶离开后,约莫过了半刻钟,翠止与冬雪一起走进了厢房中。
“姑娘,冬雪回来了。” 翠枝上前说道。
冬雪走上前,禀报:“姑娘,奴婢守着风情的尸首到尸骨无存才离开的。”
谢容瑛朝着冬雪淡笑,语气温和:“昨夜动怒殃及到你,见谅。”
冬雪神情都柔和了许多:“奴婢知道的,奴婢知道姑娘不是在对奴婢动怒。”
“那去告诉固珣,就说我今日与他说的事情,尽快办。”谢容瑛视线落在翠枝的身上:“翠枝,你去告诉固珣。”
“是。”
待翠枝离开后,谢容瑛在软榻上沉吟了半晌,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敲击着小案几。
她突然开口:“谢家与施家生意上的来往全部断掉,让谢家的人写信告诉谢廷,让他回汴京一趟。”
“是。”
——
六月底,汴京好似被细雨绵绵缠上,整日整日的下,下的人心烦意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