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着上官璟落入魏王的手中,上官宴本就把这笔账算到了他的头上。
更何况上官瑶不知死活,要是这个时候前往陇西,上官宴会放过他?
要是回到汴京,仁德帝问起有没有把密函送到上官宴的手中,又该如何应对?
此时的秦珺异脑子很乱,也深知自己的处境,无论是往前走还是往后走,脚下的路都崎岖无比。
“小侯爷,这军中每个人都在为金人来犯而提心吊胆,都是心系大胤的将士,不会在这个时候算计侯爷。”周朝说话间,就来到了秦刻的营帐前,说道:“小侯爷,您先好好休息, 剩下的事情等您休息好了再说。”
秦珺异嗯了一声,走进营帐。
翌日。
秦石渊从疼痛中醒来,陪在床边的是周氏与秦刻。
母子二人在看到秦石渊醒过来的那一刻,脸上满是激动。
“母亲,父亲醒了过来,我这就去告诉长兄。”秦刻刚要朝着营帐外走去,就见周氏冷声:“站住,你没有看到你所谓的长兄根本就没有想要照看你父亲的意思?叫他来做什么?膈应你父亲吗?”
而秦石渊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双腿已经没了,他习惯性的想要双手撑起身子坐起来,随着身子微微扯动,疼痛瞬间蔓延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