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侯爷,该不会还在打我嫁妆的主意吧?”谢容瑛语气淡漠了许多。
秦珺异把心中的怒意压制了下去,想到现在谢容瑛对于自己来说还大有用处,他说:“怎么会,刚刚我激动只是觉得那是母亲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不过是为了侯府,应该的。”
蒋氏的嫁妆就这么被谢容瑛拿去填补欠朝廷的债,那之前蒋氏一直护着嫁妆算什么?
秦珺异想到母亲为他付出的种种,而他连母亲的嫁妆都没有护住,负在后背的手紧握成拳。
他深呼一口气,又道:“你不要误会了。”
说完他又紧接着说道:“我想与你谈的事情并非只是单单的好好把日子过好。”
谢容瑛闻言,眼神深了一寸:“那还有什么。”
“如今父亲成了这番模样,官家派去迎接父亲的人也见风使舵 ,想来汴京中亦是如此,勇毅侯府不能在父亲这里落寞,我也不允许勇毅侯府从此在这汴京暗淡下去,如今的秦家,还需岳父大人的相助。”
谢容瑛听到这番话,笑了。
“你觉得呢?”秦珺异见谢容瑛的唇角带着几丝笑意:“我们之所以会成婚,也是秉持着两家相互扶持,如今秦家有难,谢家不会袖手旁观吧。”
“自然不会。”谢容瑛轻飘飘的回应:“不过小侯爷想要勇毅侯府如以往那般如日中天,怕是有些难了。”
“我不怕难,只要勇毅侯府不会落寞。”
谢容瑛轻笑,看来秦珺异当真是很在乎勇毅侯府的兴衰:“光靠谢家可不行,毕竟谢家在汴京才多少年,小侯爷要是真的为勇毅侯府的前程考虑,为何不另寻捷径呢?”
“另寻捷径?”秦珺异有些不解的看着谢容瑛。
“就看小侯爷舍不舍的了。”谢容瑛说这句话的时候,捏着锦帕的手紧了紧。
“你什么意思。”秦珺异剑眉紧皱。
谢容瑛脚步放慢,与秦珺异对视一眼后,目光又放在前方:“如今官家头疼的事除了大娘娘与魏王外,那便是远在陇西的上官家。”
提到上官家,秦珺异便往周围看了一眼。
谢容瑛继续说道:“上官家当年背负通敌叛国的罪名就是因为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