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李婆子口中得知谢容瑛为何前来永乐楼,便急急忙忙的赶来。
“施明严那个狗东西没有威胁你什么的吧?”谢廷最近没少与施明严打交道,平日倒是看不出施家大公子那么阴险狡诈,到谢家与施家撕破脸后才看清施家是个什么玩意:“是不是因为生意上的事情他才来找的你?”
谢容瑛看着谢廷满眼的担忧,说:“没有威胁。”
“那他找你做什么?”谢廷才不信施明严无缘无故会找谢容瑛:“那个狗东西这几日仗着大娘娘背后的势力,老子还在他手里吃了一些亏,长枫过两日就到汴京,等长枫前来,看我们兄弟二人不玩死施家!”
“你也说了大娘娘的势力现在已经掺和到了施家的生意中,就算长枫来了,你们兄弟二人怎么玩?和皇权玩?”谢容瑛泼冷水道。
谢廷眉头紧皱:“姐,我有我的法子,你别管。”
谢容瑛哼笑:“不要给开宝寺的贵人添麻烦,你这么大了也应该清楚那位贵人对谢家的态度,她想要你在谢家安稳,让你这辈子自由自在,要是让她知晓你为谢家这么卖命,你还不嫌谢家的麻烦多吗?”
“那谢家完了,我怎么安稳,怎么自由?”谢廷冷声反驳。
“你要是出事了,谢家不用施明严与大娘娘动手,那位贵人在官家面前说上一句,谢家定然从这汴京拔根而起。”谢容瑛脸色阴沉低声警告道。
谢廷的面容一僵,他一瞬不瞬地盯着谢容瑛,满眼复杂。
谢容瑛起身垂眼看着谢廷:“听我的。”
十一月中旬的汴京终于有了一丝日光,上空澄澈,只是寒风依旧刺骨。
从施明严给谢容瑛下了邀请书谢容瑛并没有理会他后,便开始接近勇毅侯府中的三房秦沣渊,连带着送礼也没有忘白氏。
白氏收了不少的好处,施明严也从白氏的口中得知勇毅侯府不少事情。
虽说是勇毅侯府中公开的事情,对于施明严来说也挺不错,特别是从白氏与秦沣渊口中得知谢容瑛与秦珺异只是有名无实的假夫妻。
这日在一家酒楼中,施明严与秦沣渊一起喝酒吃菜的时候,冲进来一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