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白氏也被郑氏扶起来。
两刻钟后,开封府。
此时的齐湛太阳穴突突的跳着,他看着公堂上摆放着的秦北渊的尸首,以及跪地的施明严,还有城西地下赌场以及钱庄的陈二与陈四,以及被带来的目击者。
前阵子施炀失踪,现在施明严又闹出了人命。
齐湛拍着惊堂木,怒声道:“刘温杨,到底怎么回事!?”
作为仵作的刘温杨还没有开口,施明严就大声说道:“齐大人,我是被陷害的,不是我干的,秦北渊的死跟我没有关系,你给我一些时间,我一定会查出真相!”
施明严还是有些许的理智,他知道要是这个时候出事谢容瑛。
不但没人相信,甚至会认为他在挣扎污蔑无辜之人。
“不是你干的,难道是我们兄弟二人干的?”陈老二开了口,他上前先是朝着齐湛作揖行礼:“齐大人,我来说一下经过吧。”
陈老二把他进入雅间所说的话以及做过的事情大致说了一遍:“在施明严踹了一脚秦北渊后,秦北渊就倒地,从始至终草民与草民的弟弟都没有对这二人做过什么事情,但言语上有恐吓草民承认。”
“你们兄弟二人就是害群之马,上次还没有关够你们是不是!”齐湛看着陈老二更是头疼:“刘温杨,秦北渊当真是中毒而亡?”
“是的大人,属下在一个酒杯中发现了少许的砒霜。”刘温杨说话间,就朝着秦北渊走去,蹲下身后拿出银针朝着秦北渊的嘴刺去,随即抽出的银针后,银针呈现黑色。
刘温杨拿起银针就朝着齐湛走去。
此时公堂外围满了不少的人。
齐湛在看到刘闻言手中的银针时,又是用力的拍着惊堂木:“施明严,你还有什么话说!?秦北渊与你一同喝酒,你没有中毒,他却中了毒,你不要告诉本官,有人故意陷害你!”
“大人,我与秦北渊无冤无仇,怎么会给他下毒?”施明严自己都觉得说出这番话有多无力。
“你说无冤无仇就无冤无仇?”陈老二冷笑:“是不是还想说是老子害死的秦北渊?我可不傻,秦北渊欠我银子他死了我找谁去?”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