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娘娘的视线落在地面散落的棋子上,又从棋篓中拿出一颗棋子,她拿在指间观赏着,沉声:“少连就是太过仁慈,要是有他父皇与哀家一半的心狠,这大胤的江山怎会落入赵宗礼手中?”
李嬷嬷知晓大娘娘是在责怪魏王,责怪当年太过仁慈中了仁德帝的圈套,还害得自己身受剧毒差点没了命。
当年要不是魏王中了仁德帝的圈套,大娘娘顾及魏王的命,先帝的心腹们因着魏王命悬一线让仁德帝的心腹钻了空子。
这大胤江山的帝王怎会是赵宗礼?
“娘娘,那时王爷年少,又与仁德帝关系甚好,王爷怎会想到亲皇叔会要他的命?”李嬷嬷说到这里的时候,叹了一口气:“您也不要再把这件事都责怪在王爷的身上了,王爷从身子痊愈后,已经在尽力的做他该做的事情了。”
大娘娘把指间的棋子扔在还剩渺渺无几棋子的棋盘上,棋子与棋盘相撞发出轻钝的木质声。
李嬷嬷垂着眼,眼观鼻鼻观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