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钰眉梢微动,秦珺异在没有把密函拿到上官宴的同时还能得到仁德帝的重用,看来秦珺异也不是那么无用。
起码做到能仁德帝没有起疑心。
他又想到了那日与谢容瑛在玉芙园中的谈话。
“以身入局,胜天半子。”
他问:“少夫人今日让本王前来想让本王怎么做?”
“秦珺异会盯上魏王府,他的目的依旧是上官璟,到那时还请王爷顺势让秦珺异巧妙的救出上官璟。”
“少夫人这放的线是不是太长了些?”
谢容瑛说:“王爷应该说,是这鱼饵足够肥足够有诱惑力。”
“上官璟是鱼饵还是秦珺异是鱼饵?”
谢容瑛淡笑:“王爷难道不觉得,对比起这两个人,勇毅侯府与上官家更像鱼饵?”
“主子,要不要敲打一番秦珺异?”常宁询问。
赵钰沉吟片刻,说:“不用,就让秦珺异联合太子把手伸到王府中。”
秦北渊被毒害一事,到底还是闹到了仁德帝面前。
开封府在面对勇毅侯府的逼迫,以及施家夫人的苦恼,还有施家的旁支的气势,他只能暂把施明严关入牢狱,至于在酒楼中的那些见证者以及地下赌场的人都写上了供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