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他和阮宁冬相处的怎么样。
傅凛成昧着良心回了一句:“还行,就是你弟的嘴巴有点毒。”
宁夏:“那个臭小子是不是骂你了?”
傅凛成说:“没有。你别管家里的事,安心上班。”
安抚好宁夏,傅凛成想了想,又推着轮椅出去。
阮宁冬还在吃东西。
傅凛成就说:“我们俩聊不到一起去,为了对方的生命安全着想,就不在一个空间待着了,你在客厅好好吃你的饭,玩你的游戏,等你姐回来,能做到吗?”
“不能做到又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可能会想个办法把你留在这里。”
“你能想什么办法?”
傅凛成淡淡的说:“我一个残疾人还能想什么办法?最原始的办法就是拿条绳子把你捆起来。”
阮宁冬:“……”
“当然。”傅凛成又说:“我相信你既然来了肯定不会再跑。”
阮宁冬确实没有跑,因为他没地方跑。
他的工作已经丢了,现在也没有地方住,要不然他是不会来这里的。
宁夏接到川川回来,客厅里只有傅凛成,她急急忙忙的问:“冬冬呢?”
傅凛成在阳台锻炼,气息微微的喘:“他说坐不住,去下面转一圈。”
宁夏有点怀疑:“不会跑了吧。”
傅凛成抬了抬下巴,茶几旁边有一个黑色的背包:“东西在这呢,能跑哪里去?”
宁夏把背包打开,里面是一些换洗衣服和洗漱用品。
心里开始嘀咕,昨天不是还说不会住这里吗?
今天怎么把家当都搬过来了?
宁夏犹豫了一下:“要不我和川川下去找找……”
傅凛成说:“他要是想回来,你不找他也会自己回来,他不想留在这里,你把他五花大绑也留不住。”
说的也是。
宁夏想了想, 把背包的拉链拉起来:“那我不管了,随他吧, 我去做晚饭。”
嘴上说着不管他,去厨房还是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在哪里,说她已经回来了,让他也早点回来。
他已经把他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