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微笑:“自己喝,不然我就让他们请你喝,总之你今天不喝完,走不出这扇门。”
吴芷萱看着她,又去看周围为虎作伥的人,又怕又气地掉眼泪,端起酒,才喝了两杯,就忍不住呛咳起来。
谢枝韫放下翘着的二郎腿,倾身靠近她:“喝不下?喝不下也得喝,长教训了才知道什么话不能说。”
她声音压低,冷冷道,“你再敢拿吴羡好的过去威胁她一次试试呢。”
吴芷萱最后哭着喝完了那八杯酒。
谢枝韫拿她手机给她司机打电话,丢回手机时,又警告道:“听着,以后看到吴羡好,给我绕道走,再敢找事,我让我老公把你们全家送出京城。”
哇哦,原来仗势欺人是这种感觉,谢枝韫觉得很爽,有人撑腰兜底就是好,以前她是横着走,现在她能躺着走了。
“滚吧。”
吴芷萱被带走后,谢枝韫扫向其他人,没打算再跟墙头草一般计较,倒了杯酒,敬大家:“都别站着了,来酒吧不就是为了玩耍放松吗?别客气,随便造,今天全场,我买单。”
……
谢枝韫和吴羡好去了二楼喝,谢枝韫摇着酒杯说:“我老公不卖,我更不是收破烂的,谁要你后妈和你这两个智障妹妹,要她们干嘛?给我表演小丑吗?”
吴羡好才反应过来,她这话是回她在微信里开玩笑说要买沈舒白,扑哧一笑:“行行行,你的你的,除了你也没人降得住港城太子爷了。”
谢枝韫弯了弯唇,喝了口酒。
吴羡好要拿酒瓶再倒酒,谢枝韫随意地说:“要不要让我的港城太子爷老公,帮你查查当年那件事,把那个人揪出来?”
吴羡好看向她,谢枝韫挺认真的,“把人揪出来,弄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