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枝韫一边觉得哪里不对劲，一边觉得他说得有道理，但领口没弹性，没办法往下拉，只能直接解开纽扣。
她才解了两颗就觉得羞耻，眼神情不自禁地躲开镜头。
沈舒白在那边嗓音低沉：“宝贝，看镜头。你看的那些裸男，没有一边脱一边看着你么？”
“……”谢枝韫迟缓地将目光移回镜头。
屏幕里男人的眼睛黑得可怕，也深得可怕，哪怕隔着千山万水，她都感觉到了侵略感。
沈舒白看着她衬衫下的淡粉色蕾丝，上面有蝴蝶绣花。
他记得这件：“今天穿了这套？”
谢枝韫含糊其词：“我随便拿的。”
沈舒白缓缓道：“下次穿墨绿色那件。”
她皮肤白，穿深色反而好看。上次穿的时候，他亲了很久。
谢枝韫整个人不自然到极点，尤其是沈舒白看得那么认真，视线仿若有形，看到哪儿，她哪儿就冒起一阵鸡皮疙瘩。
按理说不应该的，他们结婚快一年了，都不知道做了多少次那种事，突破了多少底线，什么花样都玩过，老夫老妻了，只是开视频看看而已。
可谢枝韫就是觉得羞，除了羞，心底深处还涌起若有若无的空虚感。
她会想起他们做过的那些夜晚，想起他的……
她恼羞成怒地瞪向镜头，梗着脖子用叫嚣掩盖18禁的念头：“……我就不！我穿什么还要你决定？你穿什么又没让我决定。”
沈舒白喉结滚了一下：“你可以决定，我听你的。”
……谁想管他穿什么！
谢枝韫抓住衣领从地上起来，开了大灯，强行驱散这股莫名其妙的暧昧。
真是离谱，一个人也能把气氛弄成这样。
她倒了杯水喝着，清了清干燥的嗓子：“行了，我教完了，接下来轮到你。”
沈舒白身体往后靠，也拧开了手边的矿泉水，喝了半瓶，喉结不断滑动。
过了几分钟，才说：“我给你表演别的。”
谢枝韫当真期待：“表演什么？”
沈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