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家夫妻脸色难看。
池奶奶嫌弃地摆手:“拿回去吧,去送给更该送的人,看人家愿不愿意给你一条生路。”
池元柄不自然地说:“……妈,您这话说的,我是您亲儿子,我孝顺您是应该的。”
可池奶奶住在小田园那么多年,他们夫妻去看她的次数屈指可数,池奶奶去港城治病,他们更是一次都没去看过,连电话也没有打。
现在却来大谈孝顺,真是滑稽可笑。
池奶奶懒得跟他们做戏,直接戳穿:“是真心孝顺我,还是想来讨好我让我替你们说话?你我心里都清楚,你要不是冲这个目的,现在就出去,别打扰我跟枝枝下棋。”
她都这么说了,这对夫妻也就只能开门见山。
池元柄:“妈,池氏集团到了现在真的已经很难了,池氏集团也是您跟爸的心血,难道您忍心看着它就这么消亡吗?您这不是辜负爸生前对您的重托吗?”
池奶奶脸色一沉:“你拿你爸来压我?”
“我没有这个意思……”
“那你是什么意思!我的确对不起你爸,但我更对不起他的地方,是没有把你教好!让你变成一个对父母不孝、对妻子不忠、对子女不仁、对兄弟不悌的卑劣之徒!”池奶奶怒不可遏。
“到了现在,你还想拿我和你爸奋斗的基业来威胁我,简直不知廉耻!”
她指着这对夫妻,“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不就是知道了舒白的厉害,想让我帮你们去求舒白救池家吗!”
“但你们忘了你们以前是怎么对待舒白,后来又是怎么对待他们小两口的?居然还有脸登这个门开这个口,我都替你们感到羞耻!”
池奶奶气得不轻。
池元柄被她数落得低下头,满脸不服不满不怠,只是有求于人不敢顶嘴,但看他的脸色就知道他根本不认同池奶奶的指责,不觉得自己有错。
谢枝韫漫不经心地说:“奶奶,别生气,这些都是琐事,咱们这盘棋才是头等大事。”
池奶奶压下火气,点点头:“没错!跟枝枝下棋才重要!”
谢枝韫移动一个棋子,从椅子上起身:“您先琢磨这棋盘,剩下的,我来跟他们说。”
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