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顶是长安街上最高的建筑之一,顶楼看雪,那才是绝佳景点。
谢枝韫洗了一个舒服的热水澡,穿着柔软保暖的睡衣,坐在落地窗前,听着音乐看雪,整个人由内至外透出一种轻松与惬意。
沈舒白煮了热红酒,一人一杯,他将温热的玻璃杯贴在谢枝韫脸上,谢枝韫接过红酒,喝了一口。
酒里加了香橙和肉桂,很是清甜好喝。
沈舒白坐在她的身边,问:“对付池家的事,筹划了多久?”
池家的败退,的的确确跟沈舒白没有关系。
他甚至没关注过池家,直到听说池氏申请破产,他才抽出点时间去看了他们这半年对外公开的财报,又发现池氏集团很多客户都流向谢氏集团,这才明白过来,是谢枝韫在背后做事。
“小半年吧。从我要夺回市场开始,池氏就是我的目标,”
甚至是她定下的第一个目标。
她就是要抢走池家的市场,就是要池家在京城混不下去,就是要池家“死”。
沈舒白轻声问:“就为了替我出头?”
谢枝韫承认:“不报复他们,这口气我咽不下去。”
所谓消灭心理阴影,最好的办法就是直视它,让它消失。
虽然她知道池家在沈舒白那儿构不成什么心理阴影,估计连波澜都不算,但她还是觉得他们碍眼。
她拉住沈舒白的袖子,“喜欢这份新婚礼物吗?”
沈舒白轻轻一笑,喝了口红酒,低头吻上她,渡给她。
“好喜欢。”
喜欢她将他放在心上,喜欢她一次又一次地为他出头。
分开快一个月后的再见面,这个跨年夜注定不会消停。
沈舒白拉开她的睡袍才发现,她穿了那套墨绿色的,他闷声一笑,托高她的身体,尽情享受来自大小姐的偏爱。
元旦的三天假期,两人都没有离开星顶,但这三天他们也不是一直在做i……虽然做i确实占了这三天里的很大一部分时间,但!他们还是有去做别的事。
比如一起搭了一个非常复杂的乐高,还一起挑选婚礼的举办地——他们的婚礼定在春暖花开的四月中旬。
很巧,他们的第一个新婚夜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