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阔别五年之久,她和他尴尬站在路边,实在找不到其他话题,只能从最熟悉的人物入手。
盛拓低头玩手机,闻言头也不抬,语气不咸不淡,“托你的福,长命百岁,死不了。”
从前脸皮薄的苏宁商听见他讽刺的话,指定要眼泪充斥眼眶,泪眼汪汪,可在国外五年之久,她早就学会隐藏情绪,变得处变不惊。
更何况他这种狂妄语气她从前没少听,只是不对她讲而已。
伸手不打笑脸人,苏宁商舔了舔嘴唇,重新扬起一抹笑,抬头看向他,“金子呢?是不是长得很帅了?我记得它小时候出去玩,很多小朋友说它长得漂亮。”
她口中的金子是一条陨石边牧,是当年他们恋爱后,为纪念恋爱一个月,一起去宠物店挑选的狗。
当时她一眼相中,他就付了款。
两人恋爱期间,经常一起带着它出门散步,别墅区里的小孩子都争着抢着和它玩。
分手后,她回去偷狗,想作为念想带出国,他连面都没露,直接让别墅区保安请她离开。
顺便转告她,狗是他的,要狗没门。
盛拓终于正儿八经拿眼睛看她,漫不经心说谎话,“被狗骂,说它是没妈的野狗,没妈要的野孩子,天天被其他狗揍,瘦成一张狗皮。”
“这个回答满意吗?”
苏宁商长睫轻颤,避开那双如黑曜石般深幽的眸子。
她察觉他的厌烦,拿这种谎话搪塞她,就没敢再问其他。
她有听盛爷爷和盛奶奶提及过金子的近况,显然被溺爱过度,长得称不上匀称,而是膘肥体壮。
盛拓见她又低头,生闷气也垂头,重新看停留在桌面好几分钟的手机屏幕,仿佛要将手机盯出个洞。
家里人关心个遍,就不问问他,没良心的小东西。
两人重新陷入沉默,沈家司机走过来打破他们寂静的氛围。
“宁商小姐,大少爷的电话。”
说着,他将手机毕恭毕敬递给苏宁商。
苏宁商下意识瞅了眼盛拓,见他不吭声,接过手机附在耳边。
“喂,哥。”
沈靳臣比冰还冷的声音传入苏宁商耳中,明明是关心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