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宁商闭了闭眼睛,她口中的装可怜博同情,只不过是当年她上高中时,贵族学校很多人都知道她的事情。
因此一些贵族千金瞧不起她,陷害她,最后又反咬她一口。
她能力弱,百口莫辩,许知秋根本不相信她的话,只听信外人一面之词。
苏宁商最终忍无可忍,转过身,言辞冷冰冰,“我知道了,阿姨,不用您时时刻刻提醒我自己的身份,告诉我盛家不是我家,我去去就回。”
“您和叔叔早点休息。”
说着,她快速出门,一刻没有敢停留。
她的身世没少被杭城权贵诟病,连带着许知秋也没脸。
一旦和名声扯上关系,许知秋对她言语一向不友善。
她一走了之,把许知秋气脸色铁青,身子隐约发颤。
沈洲见状刚想起身追赶,就看见许知秋的情况,赶忙给她拍背顺气,“别动怒,现在身体不如从前,情绪轻易不能波动。”
“我怎么能不生气?”许知秋捂着胸口,说话喘不上气,“这就是你说的懂事?我看比五年前更牙尖嘴利。”
沈洲劝慰她,“你也不想想你说话的方式,提以前的事情做什么?说的这么难听,宁商怎么能接受?”
许知秋喝了口茶,努力平复情绪,却还是气不过,“她就这态度?我难道不是为她好?”
“五年前和阿拓突然断了关系,着急要出国,圈子里多少人在谈论这件事,好不容易消停几年,如今她回来,要是还像从前一样死机白咧住在别人家,多少人要戳她脊梁骨,骂她没骨气,说我许知秋的女儿和她那个山坳里的爸一样,一副穷酸气,扒着其他人吸血。”
“再者,她不清楚,你难道还不明白吗?再过不久就是靳臣的订婚宴,届时作为妹妹的她势必要出席,总不能订婚宴上她被人当面嚼舌根,让全家在亲家面前丢脸吧。”
沈洲握着她的手,尽量安抚她,循循善诱道:“你的出发点是好,可关心的话,怎么在你嘴里就变味了,下回别跟孩子这么说话。”
见他不站在她这边,许知秋只觉得满腔委屈,她又做错了什么?
想起从前种种,她眼泪唰的落下,滚烫泪珠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