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拓似笑非笑。
亲嘴的确就两回,别的地方可不好说。
“话说,在办公室里,没名没分你就亲?是不是太冒昧了一点?”
“不能吗?你以前也这样,我都是跟你学的。”苏宁商故作镇定,心脏怦怦跳。
五年前他们还没有戳破暧昧那层窗户纸,她的初吻就是被他吃醋时,掐着下巴掠夺走的。
她这顶多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盛拓漆黑的眸底不明情绪翻滚,舌尖抵着腮帮子,半晌轻笑出声,“能,你在我这有特权。”
返程途中,苏宁商明显累了,一天奔波下来,她安然的在副驾驶睡着。
盛拓没带她回北湾,而是开着车回了古亭居。
车子停稳后,他没喊醒她,直接抱着她进了门。
张妈听见汽车的动静从房间出来,看见他怀中睡着的苏宁商时,眼里闪过一丝诧异。
她见状放轻脚步,走近道:“宁商小姐今晚住这?”
“嗯,把她的房间打开吧。”盛拓低头看了眼沉睡的苏宁商,眼底划过一丝温柔。
张妈闻言面上闪过一丝激动,赶忙“唉”了一声,转身去拿钥匙。
自从宁商小姐出国后,她的房间就一直上着锁,除了平常打扫卫生和通风之外,任何人都不让进。
甚至最开始的一年里,少爷他自己都不进。
他不止不进宁商小姐的房间,每次从京市回杭城,他都不住古亭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