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兜里掏出个小本子，撕下一页工工整整地写下一串号码。
"这是我们肉联厂办公室的电话。"
他把纸条递给虞宛央，"你打电话就说找张杨就行，张扬就是我。"
说到自己名字时，小张师傅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
虞宛央接过纸条，"谢谢张同志，以后可能要常麻烦你了。"
"你太客气了！"张扬连连摆手，"为人民服务嘛！"
他看了眼窗外越下越大的雪，"那我先走了。"
送走张扬后，虞宛央让陈凤霞把那一袋子的肉先放到厨房，等一会儿杨婶过来做午饭再收拾。
没过多久，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
杨婶挎着菜篮子走了进来，身后跟着蹦蹦跳跳的大虎和小虎。
两个孩子的脸蛋被寒风吹得通红，像两个熟透的小苹果。
"漂亮姐姐，"大虎、小虎一见到虞宛央就欢快地扑过来，"我们来啦！"
虞宛央笑着揉了揉他的小脑袋："快去堂屋暖和暖和，炉子上烤着红薯呢。"
杨婶已经系上了围裙，虞宛央走过去轻声道："杨婶，刚才肉联厂送了新鲜牛肉来，咱们中午吃牛肉饺子，中午你和大虎、小虎留下来一起吃。"
杨婶连连摆手，表示不用。
“就这么定了。”
虞宛央直接拍了拍她的肩膀，然后转身回了堂屋。
厨房里虽然也生着火，但始终没有屋里暖和。
虞宛央刚回到堂屋，就听见大虎正兴高采烈地跟陈凤霞和王芳明说着话。
"我娘说开春就送我们去上学！"
小虎也在一旁使劲点头，小脸激动得通红："我们连书包都准备好啦，是我娘用旧布缝的。"
之前杨婶一个人拉扯两个孩子，能把他们的肚子喂饱就不错了，根本没有什么余钱送他们去读书。
现在有了虞宛央每个月发的固定工资，他们一家子的日子总算好过起来，杨婶当然不想让自己的两个娃都是睁眼瞎。
"上学好啊，"虞宛央走过去，揉了揉小虎的脑袋。
“那你们上了学，以后想去做什么？
大虎挺起胸膛：“我以后要当大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