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宛央艰难地挤出这句话，手却十分诚实的将猪肝袄推远。
她连看都不想看到。
律图南却浑然不觉，又拿起那条围巾往她脖子上比划。
“这个颜色多鲜亮，你皮肤白，戴这个肯定好看！”
虞宛央看着化妆镜中的自己，被橙黄色包围的脸，活像个移动的交通警示牌。
她咬了咬唇，“是挺……醒目的。”
“我就知道你会喜欢！”
律图南高兴得像个孩子，转身又要去拿那双靴子，“这靴子……”
“等等！”虞宛央赶紧按住他的手，急中生智，“你怎么只给我买了礼物，爷爷他们的呢？”
得赶紧把这个话题岔开，虞宛央害怕律图南介绍完以后，会让她上身试试。
律图南也确实被转移了注意力。
他从行李包最底下又掏出几个小包裹。
“当然准备了，给爷爷他们每个人都准备了能贴身穿在衣服里面的棉背心，阮姨和徐姨额外还有一盒雪花膏。”
说起来，他还想今天晚上去牛棚那边一趟，没想到她给了他这么大一个惊喜，竟然把爷爷他们接过来了。
不用想也知道，这件事背后一定有她的手笔。
律图南好奇问道：“媳妇儿，你是怎么做到的？”
“什么？”
“牛棚怎么会突然就塌了？”
别看那牛棚摇摇欲坠，看着像是随时都会倒塌的样子。
就这，却已经在风雪里挺了好几年了。
怎么可能说塌就塌了呢？
虞宛央眨眨眼，一脸无辜：“很简单啊，直接推倒就行了。”
“推倒？”律图南愣了一下，随即失笑，“这么厉害，你们是怎么做到不被人发现的？”
他以为的推倒，是虞宛央和陈凤霞、王芳明三人使用了什么工具。
却没有想到，虞宛央说的推倒就是字面意义上的推倒，用手去推的那种。
“想要不被人发现那还不是十分简单，用手就行了。”
虞宛央伸出纤细白嫩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用……手？！”
律图南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他盯着虞宛央修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