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买的都是什么玩意儿?
民国时期某大户人家院子里埋的女儿红?武夷山母树大红袍?土里土气的帝王绿翡翠朝珠?
薄哥的品味什么时候差成这样了?结婚脑后遗症还没好全乎?
苏瓷浅笑摇头:“不管,家底厚,够他败,以后钱不够花了,大不了我挣钱养他。”
有的人不高兴暴饮暴食,有的人不高兴蒙头大睡,还有的人不高兴报复社会。
薄祈安只是花一点钱,这在苏瓷看来没什么,他没有妨碍到任何人,公平竞争罢了。
仇富小陆:“……”
花一点钱罢了,呵呵。
你们这对视金钱如粪土的夫妇,能不能数一数,就这会儿他砸了几个亿下去?!
薄祈安只想给某些人长个教训,谁让他们盯着他老婆看那么久?
不让他好过,那就都别想好过。
一楼大厅气氛凝滞,唯有拍卖师激情澎湃。
“八千万第一次!八千万第二次!八千万第三次!恭喜薄氏财团的薄总,再一次成为最终得主!”
台下受邀的宾客已经麻木了。
家人们谁懂啊,有个疯子把拍卖会场,爆改成炫富秀场,薄氏明天又要上新闻了!
也不是所有人对此都是麻木的。
岑乐易怒气冲冲,回到岑母身边坐下,张口就说:“妈,我要26号那套粉钻首饰,你帮我拍下来。”
岑知惜冷冷瞥了对方一眼。
从薄总手里抢东西,她很佩服这位的勇气。
勇气可嘉,脑残难治。
岑母也不想得罪薄家,委婉劝她:“乐易,下次吧,妈妈今天预算不够,抢也抢不过人家。”
反正拍不到东西,何必白白得罪人呢?
岑乐易不肯,音量拔高:“妈,你答应给我买的!预算不够?你是不是偷偷给岑知惜买东西了?”
这话岑母怎么听怎么不舒服。
心里不由腹诽,她看着长大的女儿,非但不为家里着想,怎么还这么无理取闹呢?
果然不是他们的亲生血脉,骨子里没遗传到好基因,知惜就不从让他们为难,知进退,识大体。
岑母脸色倏沉:“知惜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