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可以是学姐的。”
南牧野挠着红色鸟窝般凌乱的后脑勺,后知后觉:“不是你——?”
他爸的撬老子墙角啊?有病!
知道什么叫兄弟妻不可欺吗?
楚君翎挤开南牧野,站到苏瓷左边,垂下浓密纤长的眼睫,语气要多无辜有多无辜:“学姐,他骂我。”
南牧野人都被吓傻了。
“楚君翎,你今天吃错药了?”
他怀疑好兄弟被野鬼夺舍了。
壳子还是那个壳子,怎么说的话做的事,跟他认知里的完全相悖?
“我没有。”
楚君翎睫毛轻颤,眼里的受伤更明显,就像他说过的那样,不受欢迎。
“学姐,他诋毁我,我没病,恰恰相反,有病的是他,不信你可以问问闵悠,他有很严重的躁郁症。”
南牧野:“我你?!”
装柔弱装上瘾了是不是?
楚君翎不放过任何一个攻击点:“病人都会说自己没病,学姐,我们不要跟出口成脏的人玩,没素质。”
他把缰绳递到苏瓷手里,主动去挽女孩的臂弯,却被她轻巧躲开。
“……学姐?你在躲我吗学姐?我只是想亲自教你怎么驯服它。”
苏瓷看了眼他干净澄澈的笑颜。
“抱歉,你不能碰我,口头指导行吗?我其实会一点,不精通。”
楚君翎:“……”
视线落在女孩牵着缰绳的手上,眼眸里闪过不易察觉的懊恼。
“学姐早上还不是这样的。”
那时候任由他握着脚踝揉捏,抱在怀里也不吵不闹,还分他早餐吃。
南牧野没忍住幸灾乐祸。
“啊对对对,我们有病的人,才不会像某些两面三刀搞背刺的家伙,初次见面就想牵女孩子的手,下流!”
“闵悠?闵悠!你说呢?”
闵悠听不见,闵悠装死,闵悠急着给自家堂哥打电话。
该死的,平时从来不旷课的人死哪去了?再不来苏苏要被拐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