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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卫昭伯喉头发紧。自迎娶夷姜,他已育有三子二女,可每次望见孩子们天真的笑脸,他总想起兄长急子——那个温润如玉的嫡长子,本该坐在君位上的人。
    \"公子,陈国使臣求见。\"家臣的通报打断思绪。卫昭伯将玉珏塞回儿子手中,整了整衣冠往正厅去。却不想刚转过回廊,便听见两名仆役窃语:
    \"听说了吗?新夫人原该是前太子妃\"
    \"可不是!当年老国君连儿媳都抢,如今公子又娶庶母,这卫国啧啧\"
    卫昭伯的脚步顿在原地。春日暖阳晒得石板发烫,他却如坠冰窖。这些风言风语,夷姜怕是早有耳闻。
    当夜,他宿在书房。烛火摇曳间,案头竹简上的\"礼\"字忽明忽暗。三更天,门轴轻响,夷姜披着鹤氅立在门口,发间仅插一支银簪,倒比白日里少了几分华贵,多了些寻常妇人的温婉。
    \"还在看《周礼》?\"她走近,袖中滑落半块干硬的胡饼,\"你整日躲着我,可记得今日是你生辰?\"
    卫昭伯望着胡饼上的裂纹,恍惚想起幼时。那时宣姜尚未入宫,夷姜还是父亲宠妾,常偷藏胡饼哄他开心。记忆与现实重叠,他鬼使神差伸手,触到她指尖的薄茧——那是抚养孩子磨出的痕迹。
    \"母亲\"话一出口,他慌忙改口,\"夷姜,你怨我吗?\"
    月光漫过窗棂,将她的影子投在墙上。她轻叹一声,倚着书架缓缓蹲下:\"怨什么?怨你父亲的荒唐,还是怨命运捉弄?\"她指尖划过竹简,\"这些年,我守着空房看日出日落,倒盼着有个人说说话。\"
    卫昭伯喉头滚动。他忽然发现,这个名义上的\"母亲\",实则只比他大八岁。那些被礼教禁锢的岁月,她独守深宫又是怎样光景?
    \"明日陪我去祭急子吧。\"夷姜忽然说,\"他坟头的野菊该开了。\"
    次日清晨,马车碾过青石板路。卫昭伯掀开帘幔,见夷姜正望着车外发呆。她鬓边别着朵素白绢花,倒与当年急子成婚时的装束有几分相似。
    急子的坟茔在卫国城郊,四周野菊疯长。夷姜将酒浆泼在坟前,忽然轻笑出声:\"你看,咱们这算什么?荒唐事一桩罢了。\"她转头望向卫昭伯,眼中有泪,\"可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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