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望也闻到了对方身上的芳香，那是充满青春活力的气息。
两人就这么对望着。
少女眼神清澈，倒是姜望自己老脸先红了。
他能察觉到这妖族少女毫无男女观念，反倒是自己有点想歪了。
“咳咳。”
姜望收回心神。
妖族少女则再次抽动了下鼻子，脸上充满疑惑。
“那好闻的味道消失了，刚才那到底是什么香气？”
姜望听着对方的话，也好奇地打量着对方。
刚才他成功将不灭天功和凤凰之道纳入自身太极大道，融合道则的刹那释放的气息难以形容。
姜望自己当然能察觉，没想到这妖族少女居然能靠鼻子闻出来。
这种体质，对天地大道有着敏锐触觉，相比安依玲的先天道胎都不遑多让。
姜望对妖族不了解，也不清楚妖族有什么强大的体质。
他开口询问道：“你是在这附近修行？这片区域属于哪方势力？”
少女点了点头，“我是天妖宫的弟子，刚在这里采集灵草。”
“等会！”
少女忽然回过神来，想起刚才自己被莫名其妙出现的空间能量震晕了。
她左右环顾，才发现方圆数里的树木都被毁灭了，自己想要采取的灵草自然也没了。
而在这爆炸中心，姜望就是那个突然多出来的人。
“是你引动的空间漩涡？”
空间之力极其强大，非圣人境都无法对抗。
少女想到这里，一张小嘴张圆了。
眼前这个香香的少年，是一尊圣人？
他们天妖宫的宫主，也不过如此。
她有些害怕了，开口都结巴了。
“你……你你是一位圣人前辈？”
姜望看着少女的表现，忍俊不禁。
不过未等他回答，远方一个声音传了过来。
“虎瑶师妹，你没事吧？”
妖族少女听闻呼唤，回应道：“我在这边，我没事。”
很快，一个完全化形的女子出现。
她见到姜望，警惕地将虎瑶拉到身后，然后询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