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姑奶?”
“你们就当什么事情都没发生,流言也没听过。”
“好吧!”
苏软软下了命令,其他人自然不敢反驳,虽然她们心里气的要死,却也不敢耽误三姑奶的大事。
几人只能蔫蔫的离开,但不耽误她们暗地里出出气,毕竟磋磨人的软刀子多了去。
话说林继东从镇上回来就被村长叫去了,老族长趁人不注意在他后背拍了一张箴言符,类似于催眠符,这黄符还是苏软软教的。
剩下的流程就简单多了,一问一答,事情很快就交代了。
村长和老族长对视一眼,刘波,八成就是他了。
第二天,刘波就被派出去开荒。
第三天,刘波被派出去挑石头。
第四天,该轮到刘波挑粪了。
“什么?你要让我去挑粪?我可是下乡知青,凭什么挑粪?”刘波满脸怒气大声质问。
生产队长苏德彪拿着小本子,连眼皮子都没抬的说道:“挑粪怎么了?革命工作不分贵贱,都是为党为人民服务麽!国家安排你们下乡,就是让你们接受中下贫农再教育的。这庄稼长的好不好全靠肥当家,你不挑粪庄稼怎么上肥?”
“这么多人,凭什么就让我挑?你们怎么不挑?”
“有一个算一个,你去问问全村人看谁没挑过粪,你再问问那些老知青看谁没有挑过?当然,如果有人愿意替你挑,那你也可以不挑!”
刘波一时语塞,他愤怒的站在原地,眼神阴郁晦暗的盯着苏德彪。下一秒,他就换上了一副可怜的表情祈求的看向男知青。
男知青齐齐后退一步,他们可不想挑粪。
刘波没办法最后将视线投向林继东,希望他能看在这些天的交情上帮帮自己。
林继东看天看地看鞋面就是不看刘波,谁让他答应给工分到现在都不给。
“你这个小伙子,不是我说你,你又不是不拉屎,咋还嫌弃上屎了?”胖婶翻个白眼说道。
“就是,还真当自己是大少爷了,我们农民能干的活,你凭啥不能干?不能干你回去呀,你在我们村待着干啥?”
“草包!”
“这人不会是想搞享乐主义吧?我建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