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依然知道他们无耻，却没有想到他们无耻地这么理所当然。
她微眯着眼，不打算与孙菲菲争论，陆依然有更关注的点。·
“你一个享受惯了的人，怎么会想到来这里当服务员？”
陆依然不过是很正常的询问，但在孙菲菲耳里听来，像是一把像是一把刀插进了肺管子，明显的挑衅和奚落。
“如果不是你和陆灵儿那个贱人，对我们赶尽杀绝，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这一切都是你们的错！”
任她怎么咆哮，陆依然都是一副风雨不动的样子。
她继续问：“灵儿一直都放不下你们，虽然我没收了给你们的钱和房子，但她也给你们找了住的地方，好像也会定期给你们钱啊。”
陆依然挑了挑眉，眼神落在孙菲菲的脸上，以便于观察她的反应。
孙菲菲冷哼。
“一条仗势欺人的狗而已，不过是一朝得失攀附上的你和陆敏，她以为她是什么东西？到我爸妈面前耀武扬威，我才不受她的气！”
孙菲菲咬牙，像是发狠的野兽。
“一旦我有出人头地的那一天，我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
耀武扬威？
陆依然心头的困惑骤然疏解。
之前是听到陆灵儿说起过她的母亲，她既然能说出要为她母亲报仇的话，又怎么可能会以德报怨？
从前是羽翼未丰满，还没有办法离开陆坤的事情，所以只能虚与委蛇，在他们眼皮子底下忍气吞声，如今已经有了能力，又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们？
陆依然彻底没了吃饭的心思，转头看向顾辞修。
他一眼便知她心里所想，道：“我突然想起来，我还有些急事要做，这顿饭我可能要临时鸽你了。”
菜已经做好，顾辞修让他们打包。
店门口，顾辞修问陆依然。
“要我跟你一起去吗？”
“你不是还有事要做？”
他看着她，深褐色的瞳孔里只有她的影子。
“任何事情在你面前都不值一提。”
这句话成功的取悦到了陆依然，她想了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