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宇一愣，“是。”
沈念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沙发上，微微抬眸，看向前方的方宇，犹如在注视一只蝼蚁。
“只要你愿意让你的女儿成为我女儿的移动血袋，我可以马上与你签订合作合同。”
“所以，方先生是要女儿，还是要前途呢？”
方宇说要考虑一下，沈念安不着急。
骨头已经抛出来了，她需要做的是等着“那条狗”主动来求她。
当然，如果“那条狗”不听话，她不介意使点手段，让他乖乖听话。
……
贵族幼稚园门口，豪车云集。
沈念安一手拿着烤肠，一手拿着旺仔牛奶，来接女儿放学。
等了半小时，没看见瑶瑶身影，她有些担心。
沈念安找到教室，里面没人。
隔壁的杂物间传来声音。
走近，隔着窗户，她看见被推倒在地的霍瑶瑶被几个同龄的小女孩欺负！
其中一个留着短发的小女孩拽着霍瑶瑶的头发：“小野种，你敢打我？”
霍瑶瑶瞪着她，“你骂我妈咪是赔钱货，我就打你！”
方思甜嚣张的笑：“我爸只喜欢我妈，但她还是不要脸的缠着我爸。她不是赔钱货是什么？贱货吗？”
“闭嘴！你不许骂我妈咪！”
霍瑶瑶气的扑倒了方思甜，小拳头狠狠打在她身上。
旁边的小女孩立马动手拉开了霍瑶瑶。
方思甜很生气，一把拽着霍瑶瑶的长发，从口袋里拿出了剪刀。
“小野种，你不过就是我的移动血袋而已。还敢打我，今天，我就让你知道打我的代价！”
“你叫谁小野种？”
方思甜还没动手，她的胳膊就被人提了起来，双脚离地。
“妈咪！”
看见沈念安，霍瑶瑶扑进她怀里，紧紧抱着她的小腿，委屈的眼泪一下掉了出来。
“不怕，妈妈在。”
沈念安把方思甜扔到一边，轻轻拍着女儿的后背安抚。
“道歉。”这话，她是对方思甜说的。
“要我给那小野种道歉？沈念安你吃错药了吧？”方思甜根本不怕她，甚至很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