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着人笑道:“人人都说妻子伺候丈夫天经地义,可我却觉得,丈夫伺候妻子也合该如此,公主怎得恼怒起来。”
戚灼闻言撇下素日里守着的规矩,仗着没有人看见狠狠捶向宋瑾安恼羞成怒道:“丈夫伺候妻子是在这个时候伺候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调戏我。”
往日里黑灯瞎火在帐子里闹腾就罢了,反正两人都看不见彼此,戚灼还可以忍受,可现在灯火通明,二人共浴,只有些清水阻挡却什么都看得见。
宋瑾辰确是毫不害羞大咧咧地面对戚灼,辩论道:“我如此坦诚相待,公主怎么不说唐突了我?”
“那是你不要脸!”戚灼见他神色清明直勾勾盯着自己,当即扑上去用手掌遮住宋瑾辰的眼睛。
睫毛扫过戚灼的手心,有些发痒,宋瑾辰却笑盈盈地讲:“夫妻一体,有什么好羞怯的?再说我可只给公主看过,哪里来的不要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