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年岁渐长,因着那件事我越发沉默,融不进祖母和母亲他们;只有外祖父告诉我不必因为恩情绊住脚步,只是路途遥远多有不便,也只能是让我松一口气罢了。”
宋瑾辰想着这些年来的信件,每一封都会写错不在稚子,只是母亲总会当着他的面祭奠那个孩子,让他深刻记着自己欠着一条命。
戚灼往日里总听京城人说玉面判官心狠手辣,不知斩了多少人的头颅,或许因为当年的那条人命,才让他弃了金吾卫转投大理寺这等沾满鲜血的地方。
一对小娃娃出现在宋瑾辰面前,他看着这对瓷人笑出了声。
本是他买来送给戚灼的,却是让戚灼拿着哄了他。
“你瞧这娃娃,咱们的儿女会不会和他们一样可爱?”
宋瑾辰笑道:“定会比他们更可爱,”说着他又看向怀中的戚灼,调笑道:“你怎么谈起孩子从不害羞?韩庆林那小子说当年他媳妇有孕时羞得两天没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