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这样的人,想处理一个人是再简单不过的事。
“无耻!”
女孩的脸一寸寸变白,即便如此,她也不想在气势上落了半点下风。
见她这副模样,江津越到底还是不忍心继续吓她,站直了身体。
“起来,送你回去。”
说完,他往外走去。这突如其来的变脸让温吟有些摸不着头脑,但江津越看起来不像是要对她做什么的样子,这让她大大的松了一口气。
掀开被子便下了床,没在床边看到她的鞋,于是踩着地板小跑着出了卧室下楼。
江津越站在一楼客厅,她下来时,他目光落在她只穿着袜子的脚上。
嘴唇紧抿着,看上去有些不愉快。
温吟心中打鼓。难不成江津越后悔了?她抿了抿唇:“江总,不用麻烦您送我,我先走了。”
话落,她找准门的方向,快步离开。
还未走到玄关,一只大手从身后抓住了她的手腕,温吟心里一慌,用力甩开。
“温小姐,你准备穿着袜子就走?”男人悠悠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温吟这才低头去找鞋,并没有看到她鞋的踪影,只能又看向江津越:“你把我鞋放哪儿了?”
男人轻笑一声,双手抱臂,倚在墙壁上,姿态懒散而随意:“藏起来了,让你没办法离开。”
温吟板着一张脸,被气得不想跟江津越争辩,准备就这样离开。
“很晚了,没有地铁了。”
经由江津越的提醒,温吟才想起来找她的包,刚刚醒来只急着离开,竟把这么重要的事忘了,她身份证手机银行卡以及出租屋钥匙都在包里。
“你把我包放哪儿去了?还给我。”
温吟严肃地朝江津越伸出手,后者似乎是愣了一下,但很快又挂上了那副懒散的笑。
“温小姐的包,来找我要是何道理?”
“是你把我绑来。”
温吟忽然感觉有些不对劲,若是江津越真大费周章将她弄来,怎么可能轻易放她离她?
唯一的解释是——她被当成某种礼物送给了江津越。